顶着柏勒洛丰不可置信的目光,温柔地梳理着珀伽索斯的鬃毛,动作轻柔,仿佛眼前这匹飞马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动物而不是一头凶猛的神驹。 在留恋地拥抱了珀伽索斯后,安德洛墨达释然地放开了,只见那飞马用头拱了拱她的手心,也随即向后退去,又恢复了先前的散漫随意。 佐伊和珀伽索斯是不同的。哪怕佐伊重新与珀伽索斯合二为一,她也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来了。 “看样子,你也有很多故事呢。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听一听呢?” 柏勒洛丰学着舞台上的演员,夸张地鞠了一躬,一扫先前伤感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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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