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 天蓝得高远,树叶子哗哗响,闪着光,小摊的芒果黄澄澄,路过凉茶铺子,曦和要了一杯斑沙,坐下来慢慢喝。 都说极苦是斑沙,他却连中和苦味的陈皮都不用,仰脖豪饮。靠窗坐着的女孩好奇地看他一眼,小声说:“我也要喝这个。” 只一口就吐了,眉头拧着,一迭声地骂起来。是第一次喝吧,旁边的男孩讲着好听的北京话,弯着腰,认认真真地劝她:“你不要骂人,骂人不好,2008年快到了你还骂人。” 曦和听得可爱,转头去看他们。七年了,旷蓝清清脆脆的北京话,似乎总回**在耳边,是在异乡人潮汹涌的街头,听到了,仍会下意识地去看一眼。哪怕心里再清楚不过,那不是她。 旷蓝来自北京。在遥远的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大批内地人民涌入这座崭新的特区,旷蓝的父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