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观鼻,鼻观心,却无人敢大声喘息,只因御座之上的北离皇帝萧若瑾,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龙案之上,摆放着两份截然不同的奏报。 一份来自狼狈逃回、惊魂未定的吏部侍郎林文瑞。奏报中,他将乾东城之行描绘得凶险万分,极力渲染百里东君如何勾结江湖势力、架空地方官府、骄横跋扈,叶鼎之(叶云)如何武力滔天、目无王法、悍然击杀朝廷钦差护卫乃至皇室供奉,将一场精心策划的打压,说成了是自己忍辱负重、险死还生的悲壮历程。字里行间,将失败的责任尽数推给了“地方官员无能”、“江湖匪类猖獗”以及百里东君和叶云的“无法无天”。 另一份,则是通过特殊渠道,几乎与林文瑞同时送达的,来自乾东城刺史周文渊的密奏。这份密奏措辞谨慎,却客观陈述了钦差林文瑞抵达后的种种行为——不住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