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打烊盘账,发现少了个大的不锈钢漏勺。 她只当是哪个伙计手脚忙乱,收摊时忘在了外面,骂骂咧咧几句也就罢了。 第二天,后厨新换的厚竹砧板,从中间裂成了严丝合缝的两半,切口平整得像用激光尺比着裁过。 老板娘的火气终于压不住了,她认定是街对面那家新开的江湖菜馆在使阴招,堵在人家门口骂了半条街,直到警察来了才罢休。 第三天夜里,事情彻底滑向了诡异。 早起准备和面的师傅拧开煤气总阀,却发现阀门像是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他使出吃奶的劲,把手都拧红了,阀门依旧死寂。 老板娘这下彻底慌了,这已经不是恶作-剧,这是要断她的生路。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整天闷声不响,只知道干活的杂工陈三皮。 这小子来路不明,看着老实,谁知道心里藏着什么鬼。 然而,当她气冲冲地找到陈三皮时,他正蹲在失灵的煤气阀前,用指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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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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