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愿做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就像你为了挞览阿钵,做出那些事一样。” 胡辇忽然摇头:“不是,我那样做并不完全为了挞览阿钵,我是为了我自己。” 韩德让道:“胡辇。” 胡辇有些茫然地说:“韩德让,你知道吗?当年,我从那破庙亲手抓你和燕燕回京之后,就去求父亲让我代替燕燕入宫。结果,父亲拒绝了我。” 韩德让震惊,他忽然有些明白了,惊得险些站起来:“你、你……” 胡辇低声道:“德让,我也有野心,只是这份野心,藏得太深,深到我自己都误以为不曾存在,挞览阿钵只是点燃了我的野心而已。” 韩德让叹息道:“事到如今,你又何必说出来?” 胡辇道:“就因为事到如今,我才要说出来,再不说,我这一辈子,就没机会说出来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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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