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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又坐回到床前,像一开始一样,只不过是从霓家的床跑到了林家的床。
身侧凹陷了一块儿,林逸也坐了下来。
她手指有些紧张的搅动着,将身上的衣服都揉出了些许褶皱,喜烛的声音在一旁噼啪作响,外间席面上吵闹的声音时大时小。
“你不用去外间看看吗?”
“不必,他们不用我费心。”
林逸说完这句话后,安静的坐在一旁,再没有任何动作。
霓妨愣了一下,林逸他,知道这是梦境?在霓妨以为,这个梦大概就会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中结束时,林逸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有点凉。
霓妨透过喜帕的边缘,看到林逸伸过来的手,他的手并不细腻,却没有任何剑茧。
在林逸的梦中,他们从未去过流云宗。
没有修仙界的纷纷扰扰,他们就如同世间所有寻常男女一样,过完了寻常的一生。
他们会在陈家村的街道上骑竹马,会在田野里捉萤火虫,会一起扫堂前雪,一起品尝新酿的屠苏酒,甚至会在树下牵手,互诉衷肠。
他会为她拂去头顶的落花,为她捉来最亮的萤火虫,会像现在一样忐忑而又开心的看她穿上红嫁衣。
这是林逸一直都想做的事情,可他却迟迟不肯掀开红盖头。
他迟疑,他胆怯,他会借所有人的口问她愿不愿意嫁给自己,却唯独不敢亲口问上一问。
他知道自己梦中的她,会说一百遍她开心,她愿意。
可林逸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一个梦。
他心中藏着无数的话,却无法问出口。
因他明明身处红尘之中,却知道这故事的唯一答案。
只要魔种还在,霓妨就还没有爱上她。
符红灵的话就像是一句判词,将他此后的所有故事都定下了调子。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一声叹息,好像要把满身的愁苦全数顺着这声叹息赶出体外似的,可惜尾音上翘,似又将这些愁苦尽数卷了回来。
“十岁那年我陪你去山下采买,看到了一户人家结亲,接亲队伍排的很长,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眉眼间看上去十分高兴。
我偷偷扯了扯你的袖子,问你‘姐姐将来嫁给我好不好?’你虽然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小孩子,胡闹些什么。”
“因为我清楚的看到,你看我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霓妨动不了,也说不了任何话,只能沉默的做一个倾听者。
“我原本以为,你就算不:()快穿之我在狗血虐文当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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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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