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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的父亲做了个小手术,固然没跟他要钱,但他还是觉得自己这个年纪,应该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不能不顾一切地追求风花雪月,因此,他逐渐减少了飞去看艾尔钦比赛的频率,从一个月两次缩减到了大约两个月一次,艾尔钦对这种改变很不适应,一度认为沈幸有了新欢,沈幸解释是工作忙——他实在耻于告诉艾尔钦是经济问题,后来,艾尔钦从澳网赛事总监口中得知,沈幸根本不忙,两人也爆发了恋爱以来的燃起欧元的火焰凯瑟琳在艾尔钦十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他的父亲,她比艾尔钦的父亲还大三岁,情商高人又温柔,是艾尔钦唯一会听其劝告的长辈。
凯瑟琳很懂分寸,只责怪艾尔钦,不怪沈幸,但沈幸从她最后一句话中,隐隐也听出了言下之意:感情的问题大多是双方的问题,他们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双方共同努力,找出适宜他们的相处方式,这不是艾尔钦一个人可以做到的。
事实上,随着他们的感情逐渐走入死胡同,沈幸也发现,自己当初在对待艾尔钦的态度上确实存在一些问题,艾尔钦固然偏执暴躁,但沈幸当初要是更加坦诚温柔一些,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凯瑟琳温柔地跟沈幸说:“你留在这里陪一陪艾尔钦,好么?就当是帮我的忙。”
沈幸点点头,就算是凯瑟琳不说,他现在也无法走开。
艾尔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额头上冷汗涔涔,他费劲地睁开眼睛看着沈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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