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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敏如先生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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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1977级王颖
近两年常常读到赞美1977、1978级大学生的文章,称我们为“时代的符号”
“特殊的群体”
。
作为“**”
结束后最早的两批通过高考入学的大学生,我们的求学经历的确坎坷且传奇。
我们之所以能在毕业后学有所用、略有所成,是因为四年的在校学习所培养的治学精神和打下的扎实基础,而这些都受益于当年对我们谆谆教导的老师们。
杨敏如先生就是其中的一位。
杨先生说自己的一生“平凡而又充实”
,教了一辈子书。
一位好老师的本事是能让自己的学生爱上、痴迷于她所教的科目,杨先生就有这样的本事!记得当年同学们上过她的唐宋词课后,都开始用宋词名句相互开玩笑,中文系1977级三个班也各自用宋词风格流派——格律、婉约、豪放——做了标识。
杨先生给我们讲李清照,使我们领略“绿肥红瘦”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的敏捷才思,品味“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的彻骨悲情,激赏“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的英雄气概。
杨先生常举实例,生动易懂,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杨先生和叶嘉莹先生都是顾随先生的高徒,有师姐妹之谊。
应杨先生之邀,任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终身教授的叶先生到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做演讲,这大概是改革开放后最早的国际学术交流之举之一吧!此次演讲一则让我们这些青年学生眼界大开,了解了海外汉学研究的情况;二则杨叶二人执教、治学的经历为我们立标树榜,成为我们的终身楷模。
记得当年听过叶先生的演讲后,很多同学都买了《迦陵论词丛稿》,枕边卧榻,爱不释手地读。
那时我们读书真是如饥似渴、废寝忘食!我们中文系学生的读书生活可以用“粗茶淡饭佐李杜,陋室简架陈司马”
来形容。
而这样的学习精神正是老师们言传身教的结果。
杨先生于我,是一位要特别感谢的老师。
因为杨先生,我在大学爱上了唐宋诗词,毕业论文也选择晚唐五代词为题。
在我撰写论文期间,杨先生多次邀请我到她在月坛北街的家中,给予我当面指导,悉心教诲。
在近距离的接触中,杨先生也曾跟我谈起过她的兄长杨宪益以及他一家的悲惨遭遇,不过谈得更多的还是她所爱的学问。
谈起唐宋词,杨先生眉飞色舞,神采飞扬,字字珠玑,齿舌生香!这就是我所记住的杨先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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