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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阁?”
许宴迟瞳孔骤然一缩,玄甲下的身躯几不可察地一震,方才还带着笑意的眼底瞬间覆上一层阴鸷,“嫁给谁了?为何从未有书信告知?”
他出征五年,收到的家书多是皇帝与朝臣报平安的内容,提过宫里诸事,却半句未提皇妹出嫁之事。
刘全膝盖一软,“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冰凉的金砖,声音发颤:“殿下息怒!
是陛下……是陛下吩咐奴才们不许说的,说您在边关征战,得知公主婚事恐分心,会误了军国大事啊!”
许宴迟周身的气压瞬间降了下来,殿外的礼乐仿佛都被这冷意冻住。
他攥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沉声道:“那这五年,她过得如何?”
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织絮,那孩子自小被宠着长大,性子娇软,嫁了人若是受了委屈,可怎么好?
刘全咽了口唾沫,不敢隐瞒,低声道:“公主嫁的是当年的探花郎沉言之……只是这五年,沉大人对公主不甚热络,听说……听说沉大人常宿书房,还与书童走得近,京中已有不少闲言碎语。
公主去宫里求过陛下娘娘,可陛下总劝她要做贤妻良母,莫要失了皇家体面……”
“够了!”
许宴迟猛地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胸腔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捧在手心里疼了十几年的皇妹,竟在别人家受了这般委屈!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冰冷的寒意:“传我命令,即刻将沉言之召到我府上,不得有误!”
“是!”
刘全不敢耽搁,连忙爬起来退了出去。
庆功宴还未散,沉言之便接到了传召,他心里咯噔一下,隐约猜到是为了公主的事,不敢怠慢,匆匆换了身常服,跟着侍卫往九皇子府赶。
刚进正厅,便见许宴迟坐在上首,玄甲未脱,周身冷冽的气场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臣沉言之,见过九殿下。”
沉言之连忙跪倒在地,行了大礼。
许宴迟没有叫他起来,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他身上,语气冰冷:“沉大人,孤问你,这五年,你是如何待织絮的?”
沉言之额头冒出冷汗,声音发虚:“臣……臣待公主一向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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